第186章选择-《撩他上瘾,反被蒋队压墙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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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喜欢就好。”陈景深伸手,揉了揉冬冬柔软的头发,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幽光。

    他微微倾身,更靠近冬冬一些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,低声问:“冬冬,还记得叔叔昨天和你说的话吗?”

    冬冬玩玩具的动作顿了顿,眨了眨大眼睛,似乎回想了一下,然后再次认真地点了点头:“记得,景深叔叔说,冬冬是男子汉,要保护姐姐,要听叔叔的话,帮姐姐……还有,这是我和景深叔叔的秘密,不能告诉姐姐。”

    孩子的声音很轻,带着孩童特有的认真和履行承诺的郑重。

    然而,这几句话却让夏夏浑身紧绷。

    一股极其强烈的不祥预感,瞬间缠紧了她的脖颈,让她呼吸困难。

    “冬冬!”夏夏猛地冲过去,一把将弟弟从陈景深身边拉开,紧紧护在身后,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尖利颤抖: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!冬冬,告诉姐姐,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?!”

    她蹲下身,双手用力抓住冬冬小小的肩膀,眼神慌乱地在他脸上搜寻,试图找出任何异常。

    冬冬被姐姐突如其来的激动和苍白的脸色吓到了,他缩了缩脖子,看着姐姐快要哭出来的样子,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神色平静无波的陈景深,想起刚才的“秘密约定”,怯生生地摇了摇头,小声道:“没什么,景深叔叔就是问我喜不喜欢玩具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撒谎!”夏夏的声音提高,泪水夺眶而出,她用力摇晃着冬冬:“冬冬,你看着姐姐!我是你姐姐!你告诉我!他到底让你做什么?!是不是很危险的事情?!冬冬,你说话啊!”

    冬冬被摇得有些发蒙,也被姐姐的眼泪吓到了,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一边哭一边摇头:“没有危险,姐姐你别哭,是秘密,不能说……”

    孩子的哭声和夏夏崩溃的质问,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。

    陈景深始终站在原地,冷眼旁观着这一幕,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。

    他甚至悠闲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酒,直到夏夏的情绪濒临失控,冬冬的哭声越来越大,他才缓缓开口,声音不高,却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:“夏夏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命令:“给蒋津年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夏夏的哭声和质问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她猛地抬起头,泪眼朦胧地看向陈景深,像是没听懂他的话:“……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。”陈景深一字一顿,清晰地重复,眼神淡漠地落在她脸上:“给蒋津年打电话,告诉他,你有很重要的事情,必须立刻当面告诉他,关于我的,关于隧道的事,让他现在过来,到这里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……”夏夏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她拼命摇头,将冬冬更紧地护在怀里,像是护着最后的珍宝:“我不打!陈景深,你到底想干什么?!你要对津年哥做什么?!我不会帮你害他的!”

    “害他?”陈景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低低地嗤笑一声。

    他放下酒杯,一步步走到夏夏面前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目光穿透她所有的恐惧和抵抗。

    “夏夏,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。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: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我是在给你,和冬冬,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他微微俯身,凑近她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,对她清晰的威胁:“你现在打电话,按照我说的做,蒋津年或许只是受点伤,吃点苦头,但如果你不打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,意有所指地,缓缓落在了仍在抽泣的冬冬身上。

    那眼神平静,却让夏夏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!

    “你不能动冬冬……”夏夏的声音破碎不堪,巨大的恐惧让她眼泪汹涌而出:“陈景深,求求你,他是孩子,他是无辜的,你要报复,你冲我来,你怎么对我都可以,求你别碰冬冬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打电话。”陈景深直起身,语气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平淡。

    他不再看她,转身走回吧台,重新拿起酒杯,背对着她,留给她的只是一个冷漠而充满压迫感的背影。

    夏夏瘫坐在地毯上,怀里紧紧搂着哭泣的冬冬,目光崩溃地望着陈景深的背影,又看向不远处吧台上,自己那部屏幕碎裂的手机。

    绝望如同最深的海水,将她彻底淹没。

    一边是可能受到伤害的蒋津年,一边是可能被陈景深拿来开刀的,她视若生命的弟弟……

    这个选择,残忍得让她几乎要窒息。
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每一秒都让她呼吸困难。

    陈景深并不催促,只是静静地品着酒,有无限的耐心等待她的屈服。

    终于,夏夏颤抖着,极其缓慢地伸出手,够到了那部手机。

    冰冷的机身硌着她的手心,也让她心里愈发的绝望。

    她解锁屏幕,指尖在通讯录里“津年哥”的名字上悬停了许久,久到指尖冰凉麻木。

    最终,她闭上眼,滚烫的泪水再次滑落,按下了拨号键。

    另一边,蒋津年刚将车停稳,准备陪黄初礼一起去幼儿园接想想。

    手机震动起来,是夏夏。

    蒋津年看了一眼屏幕,又看了一眼身旁焦急的黄初礼,眸光微凝,按下了接听键,并打开了免提。

    “喂,夏夏?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,传来夏夏哑的厉害,带着浓重鼻音和极力压抑颤抖的声音:“津年哥,你现在能过来一下吗?陈景深的公寓,我有很重要的事情,必须马上告诉你,关于陈景深的,还有隧道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断断续续,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,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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